严相见是聂小雨,惊讶地问:“雨公主?你怎么来了?”
“那顿螃蟹宴上,我感受到严相对我很有兴趣,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有所回应。”
“我很好奇,我有什么举动,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感受?”
“三足鼎立制约太多,去掉一条腿,倒是松快了,可一松快,剩下的两条腿就都想争先,那可怎么办?要不要有根绳子,对两者稍稍地牵制一下呢?”
严相双眼微眯:“你可已经是冯宝宝贴身的人了。”
“不贴身,又怎能帮您看住他呢?”
“……我应该相信你吗?”
“至少,我这个学医的知道怎么避孕,不会给您添麻烦。”
严相一愣,随后笑了,伸手示意边上的位置:“坐。”
两人既成好事,第二天一早在宅院内醒来。
聂小雨走到衣架边,脱去睡袍,换外衣,天光洒进窗来,映得她的身子朦朦胧胧。
严相披着锦蜀睡袍从里间出来,走到聂小雨身边,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聂小雨转身,面带妩媚的微笑:“我该去工作了。”
严相微笑着点点头,聂小雨抚摸了下他的手臂,错身离开宅院。
宅院在一条幽静的小街里,有辆马车等在外面。
聂小雨出来,坐上马车离去。
她没有注意到,离宅院不远的小街岔口,有个男子正躲在墙后鬼鬼祟祟地探着半个脑袋看着她。
聂小雨到锦衣卫驻地,正准备日常工作,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侧身转脸,透过房间的门见到冯宝宝正靠在墙边,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聂小雨打招呼:“今天这么早就来啦?”
冯宝宝垂了垂眼皮,走进房间里,冷冷道:“跟我出来一下,我们谈谈。”
冯宝宝带着聂小雨从楼梯间出来,走上楼顶,看四下无人,转身对向聂小雨说:“你跟严相,似乎走得太近了些吧。”
“您在监视我?”
“你不会单纯到连这种考核手段都没见过吧?”
“所以我想说,如果你我肝胆相照,我就会是严相身边的一颗钉子,反之亦然。”
“这算是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