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他就是这么悄悄交代护盘寨手下的。
不仅烟花为号,还要准备乱葬岗尸体、金汁和加刀片的油罐等物!
当然,那时候郑谦礼的想法是要攻城。
但现在,里应外合之下会省很多力气。
谢长生当即欢喜道,
“既然如此,那便无后顾之忧了!可是,今日护盘寨的兄弟也有人染了瘟疫,今夜就让他们出来做事,可行么?”
郑谦礼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二少爷放心!莫说寨子内染瘟疫的人极少,便是您的良药也可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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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谦礼没说的事,他那烟花之前可和寨主约定过:
乃自己生死攸关之时才会用!
马振业这人护自己就跟护眼珠子似的,不管寨子的兄弟们领不领谢家的情,只要他郑谦礼在一日,护盘寨都会指哪里打哪里!
毕竟,他醉酒之时曾无意说过,自己在外藏了大量的宝物,养活上万兄弟三辈子都不是问题!
他现在对护盘寨的确重要!
但人心这东西,郑谦礼觉得利益才是维系感情的纽带!
毕竟,这些外人对他如何好,都不如当初老国公那般无所求!
护盘寨的手下都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才上山当劫匪的。
所以,郑谦礼的这句“酒后失言”,也是众人愿意死心塌地听他话的另一个原因。
当然,军师不好惹,惹了真死人,也是极有震慑力的!
谢长生在郑谦礼讲话之时,看了眼谢老夫人。
祖孙二人眼神交汇,但又一触即离。
“好!那今夜,便让护盘寨的兄弟们进城!”
谢长生振奋道。
贺承志与齐广开隐约有些不安。
但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他们还算外人呢!
“贺承志,接下来你的手下们得知真相了!”
谢长生与贺承志两人去商量对内的说辞。
而谢老夫人则走过来,拉郑谦礼到一旁道,
“谦礼,趁此时无人,你之前要说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