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此刻在场众人。、
一个个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耳朵戳聋,眼睛戳瞎。
好死不死,为什么偏偏要他们看到这一幕?偏偏听到这些隐秘?
今日之事,放在历史上,那也是春秋笔法来的秘闻啊!
一旦朝廷为了保住天家颜面,在场众人可不管身价是几百两还是几万两,是什么身份地位,恐怕都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下,
就连在远边上一直能沉住气的任盈盈,此刻也是心绪急速起伏着那丰盈。
仿佛经受了巨大的冲击一般。
向问天焦急的低头问道,
“圣姑,这事情大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任盈盈心中没有发现,自己握着桌子下面握着短剑的手,也是有些微微发白。
随即眼眸看向高台上的萧然,见其此刻竟然竟是没有丝毫慌乱惊诧之色。
反倒面对曹正淳那等令人闻风丧胆的东厂督主,也丝毫丝毫不惧。
眼睛眼眸一转,便是说道,
“不要着急,且静观其变,不到最后关头,不要动手。”
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练武场边上。
向问天转头看去,便是见到此刻,练武场四周还有下山的路,都是被东厂的人包围了。
向问天心中一沉,只能微微点头,心忧不已。
他真的不是那些东厂贩子的对手。
先不说一个早已成名宗师已久的督主曹正淳,单是那身后那几百精锐,只看一个个精神气色无一不是好手。
蚁多咬死象,更别说他向问天只是一个先天境界的强者。
当然,这也倒不是他怂,不然他天王老子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而是他还肩负着保护圣姑任盈盈的责任,
还有将来营救老教主的使命,
纵然他不怕死,却也不肯不愿轻易折损在这里。
只能依言蛰伏,期待事态接下来或许有什么改变。
听场上一片哗然,
云萝气愤涨红的脸颊,也是变得有些发白,急忙担忧的转身看了一旁的萧然一眼。
她虽然并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也是阴差阳错与萧然成了好事。
可是自己身份,竟然是被曹阉狗这家伙直接揭开。
万一萧然一个江湖弟子,无法接受,那自己将如何是好?
到了此时,云萝这才发现自己是这么在意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