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清身上的背心本就破旧,随着一次次竹片的落下,白树清的背心也被打烂。
一条条二指宽,尺长的血痕,铺满了白树清的后背,烂掉的背心上满是红色,白树清皮开肉绽。
白树清不停的惨叫,可是在两个大汉的控制之下,白树清只能将那股剧痛,化作叫喊声,而剧痛之下,白树清将膝盖下的青瓦跪裂,膝盖被青瓦的碎片扎伤。
挣扎的陈文强也没有了力气,悲愤中只能留下了无助悲伤的泪水,大声哭泣。
徐书云哭得没有了声音,无力的跪在地上。
陈文才和陈文雅知道上了朱良吉的当,不在找朱良吉理论,来到白树清身边,阻止抽打白树清的大汉。
大汉在陈文才和陈文雅的纠缠之下,没有办法在继续抽打白树清。
烈日下的白树清,疼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了碎裂的青瓦之上,随着竹片没有在抽打在白树清的身上,白树清那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虽然没有在感觉到抽来的竹片,但是瞬间的头晕目眩,黑了白树清的眼前,白树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头低了下去。
白树清晕倒,原本按住白树清的两个大汉,低头一看,似乎在确定白树清是否晕过去。
看见白树清晕倒,现场倒也沸腾起来,议论纷纷,众人敢怒不敢言。
陈文才本就比较心疼白树清,瞧见白树清晕过去,一股蛮劲上头,一把抢过大汉手中的竹片,将竹片掰断扔掉,以示反抗,随后更是将按住白树清的两个大汉猛的推开,急了,破口大骂道:“干什么?要杀人是不?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下得去手?就不怕哪天你们的孩子遭报应啊?”
随着两个大汉被陈文才推开,白树清“咚”的一声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