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决看着地上既恐惧,又泛着一丝微弱希望、不肯相信事实企求般看着自己的吴三桂,感受着吴三桂此时的内心,不由笑得前仰后合:“都到现在了,你这老乌龟竟还想活着,觉得我性子反复无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在‘考验你’?
哈哈哈哈,圆圆,过来考你个入门的必考题:我帅还是他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白决可真不是个东西……”
“白决!!!!!”
倒落在地的吴三桂,万念俱灰、恨意不休,此时看着白决将一旁的陈圆圆抱在怀里,不由更是目眦欲裂,偏偏被白决单脚踩头将他踩在地上,怒火直冲天灵,恨声如地狱中传出一般,只觉平生耻辱,莫过于此,当即咬舌想要自尽。
“咬舌是没法自尽的,不信你问上面的一剑无血。”
白决好心地踩断吴三桂下巴,提醒道:“痛苦吗?绝望吗?想杀我吗?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想杀了我吗?
可是那些因为你死的人,他们的痛苦、绝望、愤怒又该向谁去说呢?吴三桂,我佛慈悲,你得感恩你知道吗,我接下来三天的行为,俱是在为你做法事、为你消减罪业。所以,你能对我说一声‘谢谢你,白决哥哥’吗?
唉,连句感恩的话都不知道对我说,吴三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算了,我白决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肘,圆圆,跟我进屋,我带你去看鳄鱼去。
对了,一剑无血,记得给咱们的平西王喂饭喂水,别让他饿死、晕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放纵自己了,66666666666”
说罢,白决接连松开吴三桂膝盖上的脚,任由吴三桂昏迷在地。
看着、听着白决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话,房顶的冯锡范眼皮突突直跳,眼看到吴三桂已经昏迷,犹豫了下,还是从房顶一跃而下,一剑点在吴三桂的胸口膻中。
“一剑无血”的名声岂是虚假,这一剑点出,吴三桂不仅连皮都没破一分,反而被这一剑,激落起胸中五气,弥漫周身,一种不正常的红晕登时浮现在吴三桂脸上,激得他缓缓醒来。
醒来的吴三桂只觉得周身精力弥漫、仿佛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般。
虽然他现在双膝尽碎,连爬都爬不起来。
想了想,想到白决先前的话,冯锡范又将吴三桂往最近的客厅房间放近一点,能听到一点声音,想想白决的喜好自己应该已经全部做到,这才松了口气,腾身再回到大门之上。
而在地上的吴三桂,习惯了自己现在双膝剧痛若死、偏又精力弥漫、亢奋莫名的状态,本来已是痛彻入骨,不堪忍受,但听到客厅里面白决的种种疯话与必考题,以及爱妾陈圆圆的反应,吴三桂不由怒叫一声,猛地呕出一口血来,大吼大叫起来,只想马上就死。
听到外面吴三桂声音,白决哈哈大笑,肆意放纵自己内心阴暗的情绪,只觉得人生快意,莫过于此,相比于那些正道心理,这些阴暗想法才更有意思一些。
好男人,别伤害;
坏男人,别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