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知道瓷瓷明天要去见皇后,唇瓣不能动,便只在口内多番搅动,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今儿瓷瓷穿的是宽袖,轲无意间从袖内抚上了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内衬,瓷瓷的体温传得更清晰,明明她的肌肤一惯偏冷,轲却觉得自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
察觉到后背的异样,瓷瓷的身体愈加靠向轲,本还有些许距离,现在是紧贴在一起。
瓷瓷身姿姣好,柔软之处很是可观,轲本想把手伸出来的,但胸膛的美好感受传来,伸出的动作变成深入——
瓷瓷感觉到了极烫极硬的触感,看着轲的眼睛,娇声说道:“你教我吧,我不会。”
轲的眼神也烫得惊人,但他心知不能超出界限,尤其瓷瓷明显不明白这些代表什么,他更要克制。
轲把脸贴在瓷瓷白嫩的颈侧,喘着气平复自己,手轻拍瓷瓷的后背,说道:“乖,我过些天用画册教你,现在不行。”
大概明白这是涉及到什么礼仪规矩,瓷瓷也不再多求。
只在轲终于抬起头时,轻咬上了他的喉结,学着他刚才对自己的动作。
轲不敢过线,只好仰着头享受爱人对自己的靠近,难耐又舒适。
直到内侍来敲了门提示晚膳,两人的游戏才算中止。
轲仔细给瓷瓷和自己整理了衣服头发,务必不叫异样给人看出来。
皇宫内院,不能留给别人上纲上线攻讦的机会。
轲一边照顾瓷瓷用餐,一边商量两人一起给帝后回礼,得了这么些的赏赐,他无所谓,但带着瓷瓷回送长辈一些心意,才算是更得体。
但这些珍贵之物都不及帝后赐下的,怎么送还是得想一想。
“你既懂医,可会调配安神静气之类的香丸?我画图样,叫尚容局进献几只香囊,装上各种效用的香丸,许是可以表达心意。”
吃饭时,内侍宫女都被打发离得远,两人轻声交谈也并不影响。
香丸的作用不显眼,比起养身丸,算是小道,民间能人也是很多的,所以轲才会这样提议。
只不过瓷瓷亲制的,讲究一个孝心罢了。
瓷瓷听了这话,脑海里瞬间浮现诸多相关的记忆,些许香丸,确实是信手拈来。
便应说:“舒缓压力、助眠、平心静气,这些都合适。”
行!
吃完后去了书房,瓷瓷写了制香所需,让轲回头去准备。
又看着轲画了几个香囊花纹的图样,告诉她分别是何种吉祥寓意,这才各自回屋。
皇宫的日子到这里还算愉快,只希望能尽早解决赐婚一事,那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