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依言摸上了自己的脉。 许是医者不自医,她似乎不太习惯给自己切脉,常常只凭借身体感受来照顾自己。 “还留有药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迷药一样,逐渐失效。” 瓷瓷盯着轲,神情带上些无辜,“要不,你教我?” “教什么教!”周王教训人的话都不敢大声,轻轻扶起瓷瓷,“我带你出宫去,泡个汤泉,看看能不能舒服一些。” “汤泉?”瓷瓷觉得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