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难理解,可李怀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看见对方的面容,对方就会死?为什么,只有自己的父亲见过?
想来,鬼头医心甘情愿放下心中的疑惑,就是怕对方真像季少秋说的那样,鬼头医不希望对方死,所以放弃了。
“头疼。”李怀桑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而台上的女子,戏已经快唱完了。
既然鬼头医已经回来了,保险起见,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想着,李怀桑叫了声旁边的苏北墨,可许久,对方都没有回应。
苏北墨双眼痴迷,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盯着台上的戏子。
“北墨?苏北墨?乔砚詪!”叫了几声,李怀桑不耐烦的大喝道。
可对方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的戏台。
:同在楼中难相见,相见已是楼中人!
女子声音十分尖细,却不刺耳,倒是十分的悦耳空灵。
听着听着,李怀桑越发的感觉到古怪。
台上就一人,可周围敲锣打鼓的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鼓又是谁敲的?
其次,台下看戏的人很多,可有一个奇怪的点,众人的穿着各不相同,看服饰好像来自于不同年代!
不同年代的人听同一场戏,听起来就那么的不切实际,可种种迹象证明,事实就是如此。
“鬼头医,你有没有感觉这戏十分的古怪?”
“啊?好听。”鬼头医恍了恍神,连忙回道。
“谁问你戏好不好听了?我是问你这戏你有没有感觉奇怪?”李怀桑大喝道,对方不靠谱的样子让他心情十分的不美丽。仿佛和一个傻子在对牛弹琴。
“听小主这么说,确实感觉奇怪!”鬼头医被李怀桑这么一吼,瞬间回过神来。
“小主,你看见那个戏子了吗?”
“废话,那么大个人我能看不见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见那戏子的脸了吗?”
“这?”李怀桑一时语塞,自己注意力全在对方的舞段上,哪里注意到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