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的情意在暖黄的色调里融化。
桃雾踮着脚,一只手拽着纽特脖子上那条自己送的领带,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她向来就是个爱恨恣意的性格,行事但凭自己的心情。
就好比她进门的时候忽然很想亲纽特,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纽特破天荒的没有局促的拉开她,坚实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肆意的亲吻着自己唇边的笑意。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尽管她的灵魂从来都不是个孩子。
“为什么骗我说不来看世界杯决赛?”桃雾的唇瓣离开了他的嘴唇,但左手依旧绕着他的领带没有放开。
纽特的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腰际,一直保持着搂抱的姿势:“我没有骗你,当时确实是要去调查偷猎者,阿莫斯接到了消息说,有人为了鸟蛇纯银的蛋壳,在苏格兰岛偷偷捕猎鸟蛇。”
“那你现在怎么又在这里,还没有告诉我你也来了!”桃雾松开了手中的领带,两只手攀上了他的脸颊,捏了捏他的脸。
纽特微屈着腿,向着她的方向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让她以一个轻松舒服的姿势掐着自己的脸颊。
“有人匿名给我传了简讯,说世界杯决赛上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尽管以你的能力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我依旧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所以连夜赶了过来。”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窄窄的布条,递给了桃雾:“送这张字条给我的猫头鹰我从来没见过,应该不是熟人的。”
桃雾接过那张有些发灰的布条,两个手指一捏将它展开,上面写着:“尊敬的斯卡曼德先生,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将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请速来阻止灾难发生。”
总结一下就是:
纽特,赛危,速归。
她将布条翻来覆去查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任何和写简讯的人身份相关的信息。
“那你就不担心只是个恶作剧?”桃雾将视线从布条上再次移到了纽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