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至于吧,他卡计价无非是想捞点好处,让施工队请他吃喝罢了,这又花不了多少钱,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把他给打了。”李祥说道。
“那肯定是不至于,但是他干了另一件事,才是让施工队很窝火的。9月的时候,标尾那边几个管段不是进度慢吗,刘总就让他们想办法加快进度,但那几个施工队老板就说没钱啊,连工人吃饭都是问题,怎么上人加快进度之类的话,反正就是哭穷吗。”
“刘总那个人大家都知道,就是雷厉风行的,当时说,钱项目部暂时也很紧张,但是把活干出来钱自然少不了他们的。至于吃饭没钱那就有点夸张了,有问题总要解决,当场刘总就拍板,让高总去牵头主抓那几个管段,没钱吃饭就项目部提供,去外面饭店订盒饭送过去,解决吃饭问题,把进度追上。”
李祥一听,这不是正常的吗,工程项目计价款拖欠那是很正常的,施工队老板不想往里垫钱,就让项目部出点血,反正赶工期是项目部提出来的。
“然后呢?”李祥催促张满赶紧说重点。
“问题不就来了,让高总主抓,那他能不雁过拔毛吗。”张满说,“是标尾那边的技术员王斌跟我说的,几个施工队老板回去就组织工人大干吗,项目部提供中午一顿饭,结果那个饭,一开始还是从饭店顶的盒饭,过了几天直接是从项目部中午吃剩的打包过去,再意思一下从饭店买点盒饭。就这样,他还跟工人说他一份15从饭店买的。从项目部打包剩饭哪里用钱。”
“谁也不是傻子,弄了几次工人就闹开了,他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就还在饭店打包,但是都是白菜豆腐之类的,饭店要钱恐怕还不到8块吧,一次性要那么多,你想,他回项目部按15一份报账,实际买8块的,他挣多少。”
李祥这才是震惊,还能这么干呢,怪不得他被人记恨上了,道:“那也不对啊,标尾赶工期也就一个多月啊,距离现在这么久了,要打早该打了,怎么这个时候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赶工期结束后估计他自己也心虚,就没怎么去标尾了,施工队对他很不满,可也没抓住机会打他出气。结果前天施工队报上来这个月的进度要计价,他老毛病又犯了,又要卡一下,那个施工队老板不在,一个带班的打电话给王斌,让他昨天带着王军和高总去工地复核,高总以为去了有好处呢,谁知道一去几句话不合,就被打了,新仇旧账一起算了。这都是王斌回来跟我说的。”
“王斌那段时间也在工地上忙,中午基本很少回来,吃了好几次剩饭,心里早就有怨气了,昨天这事一发生,回来就把里面的内情全说了,你可别跟人说是王斌说出来的。”张满祝福李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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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祥一副我懂的表情,不禁感慨:“高总至于的吗,他身为领导,本来工资就比我们高多了,有点机会就弄这种黑心钱,这次遭报应了吧。”
“他黑心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什么钱都敢挣,要不是刘总还帮他,他能当个副总当得这么安稳。”张满明显也对高总的为人不屑。
“唉,不说了,就看这事项目部怎么处理吧,不管怎么说打人总是不对的,我吹风去了。”说完张满推门走了。
等程冰来上班时,李祥又把刚才听来的消息跟她分享了,当然把王斌隐去不提。
听完,程冰说:“活该被打,这种人还是当领导的呢,有点权不用过期作废吗,抓住机会就知道捞钱,被打真的活该,拍手叫好。”
看来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乐观其成他“倒霉”。
而后续处理结果没几天就传到了实验室。
刘总当天就让施工队老板回来,让他找出是谁干的,要给个交代。施工队老板也很麻利,第二天就跟刘总汇报,把打人的原因一五一十地说了,而且动人打人的那几个当天就买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