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脸色一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家的,她......她好像死了!”

“什么?”男人慌忙伸手探了探姜晚晚的鼻息,随后缩回手如遭雷击般向后退了两步。

“平日里你打得凶狠些就算了,怎么还将她打死了?这可怎么办,我的三十两银子啊!”妇人开始嚎哭起来。

“闭嘴!”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不过就是下手重了一些,竟给打死了,这下美梦落空了。

“呸!果然是赔钱货,白养了三年多!”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抗起姜晚晚,“死了就死了,村东面有个乱葬岗,我把她扔到那去,记住,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有人问起,就说走丢了。”

妇人浑身颤抖,捂着嘴拼命点头。

一道惊雷乍起,大雨倾盆而下,男人将姜晚晚扔在乱葬岗上,骂了句鬼天气,便急匆匆下了山。

没人看到,姜晚晚的小手指微微动了动。

雨势渐猛,崎岖的山路上,几道人影骑马飞驰。

“县令,我们来时的路被坍塌的石块堵住,只能走这边了,可前面是片乱葬岗!”

“继续走,明日巡抚大人就到了,今夜必须赶回去!”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前方一片荒芜的乱葬岗。姜县令心中一凛,本能地拉紧缰绳,放缓了马步。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一处低洼,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影。

“怀远,那里好像有个人,去看看是生是死!”

侍卫怀远闻言翻身下马,走近后看清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蜷缩在水坑中,手臂上布满伤痕,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这女孩正是被扔在乱葬岗的姜晚晚。

怀远蹲下身去,拍了拍她的脸颊。

姜晚晚浑身滚烫,似乎发着高烧,嘤咛一声,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