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别添乱!”刀疤脸在马车上坐定,没理姜晚晚,赶着马往前走。
姜晚晚坐了回去,那两个伯伯伤得很重呢,刚才身上还没有红光的,这会儿就有了,再不医治估计就要去地下见阎王爷爷了。
不过爷爷说过,医者虽然仁心,可对于十恶不赦的人来说,救活了反而会害更多的人,这个伯伯不相信她,那她也没办法啦。
软垫上侧躺着的姜银川终于睁开了眼睛,顿时吓得坐了起来。
“晚晚!晚晚你没事吧!”
“哥哥,晚晚没事呢,不用担心。”姜晚晚这才看见姜银川后脑勺上肿了一个大包,赶紧把药给他涂上,又给他服了一颗晕马车丸。
姜银川见姜晚晚平安无恙,松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这是何处?”
姜晚晚把目前的情况解释了一遍,姜银川拉开帘子向外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辨不出方向。
皱着眉缩回脑袋,察觉到对面打量的目光,转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禁一怔,这公子哥生得好俊俏!
“大哥哥,晚晚告诉你,这个哥哥其实是姐姐哦!”
听了姜晚晚的话,姜银川微微一惊,再看向对面那人时,瞧出了些许端倪,哪有公子哥生得如此妖媚的。
“姐姐说她逃婚来的,可晚晚不知道,逃婚是什么意思。”姜晚晚又附在姜银川耳边说了一句。
“她逃何人的婚?”姜银川吃瓜之心顿起,可这种事情又不好问当事人,万一伤了人家姑娘的脸面就不好了,只能悄声问姜晚晚。
少女噗嗤一笑,眼尾上挑,“这事儿也没什么好害臊的,我逃的,是青州节度使嫡子的婚。”
“卢坤?!”姜银川一下站了起来,头咚地撞在马车顶上,疼得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