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姜晚晚根本不是什么邪祟?”
“这道士竟是个骗子!”
镇元大师冷汗直冒,两条腿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动起来,有多远跑多远!
可他跑不了啊,胡韫把他控制住了!
“太后饶命啊!不是我,是她,将军府的老夫人非说姜晚晚仗着那张脸要图谋将军府的荣华富贵,这才请贫道来安了个邪祟的罪名给姜晚晚。”
镇元大师见诡计全被拆穿了,立马反咬胡春元一口。
“你胡说!我何时做过这样的腌臜事?是你说董青青的病是邪祟所致,还说会影响国运,跟我有何关系?”胡春元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今日这事搞砸了,她已经够头疼的了,没想到这臭道士转过身就把她卖了。
胡春元心气不顺,脑袋瓜子嗡嗡响。
“你给我的银子还在那放着呢,想把所有事都赖到我头上?老太婆,我告诉你,我不干了!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我镇元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你的心比我还要黑上百倍,我拿银子办事,你却先是用这种手段谋害一个小娃娃,又想把所有责任撇干净,没门儿!你这种黑心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镇元大师一怒之下,破口大骂起来。
“你……!”胡春元脸像调色盘一样。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神色慌张,匆匆跑到胡春元身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胡春元的脸色倏地变得铁青,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丫鬟用力点了点头,“老夫人,消息确切,就在半个时辰之前。”
胡春元宛如晴天霹雳,怎么会?楚萧怎会被大理寺抓起来?
她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
回家!她要回家看看。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庆元帝踏入大殿的那一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朕听闻今日和春宫热闹得很,特地赶来瞧瞧,却没想到竟是这般乌烟瘴气!”庆元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邪祟的主意,到底是何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