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叔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二叔此刻就站在我身后。

“还有你这个门,大半夜的我们想来找你都打不开门,你干嘛要从里面反锁了!”

听到二叔的话,我看向门口,门栓已经断成了两截,很明显是二叔和三叔弄断的。

可我明明记得我没有锁门啊,而且黄鼠狼跟我跪在一起叩拜棺材的场景,我还犹在眼前。

这时三叔跑过来拍了拍二叔的肩膀:“好了,你也就别怪三斤了,他还小,晚上害怕锁门是正常的,最多也就是多花那么点时间做三个门栓呗,每天用一个!”

“那个三斤,三叔跟你说个事儿,之前呢是三叔不对,我们以前确实没怎么照顾你,都以为你是……”

说到这三叔停下了,但我知道三叔想说的话是什么,因为那句话我早就听了不下十多遍了。

在我父亲死之前,村里所有的人都在传,我是我爷爷和我母亲生下来的。

再加上我出生的时候就和正常孩子不一样,所以根本就不招家里人待见。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血浓于水,现在误会解开了,二叔和三叔也认识到了以前的错误,对我的态度有了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转。

我点了点头:“没事二叔三叔,三天之后我妈妈真的就没事了吗?”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老爷子说的话什么时候瞎说过呀,虽然我们没有经常跟老爷子出去,但是老爷子的本事我们兄弟俩还是知道的。”

得到了这个答案,我并没有把晚上的事情告诉三叔和二叔,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边是南方,南方怎么会有黄鼠狼呢?

就算有也不可能一次性出现这么多只,而且还学人一样跪拜。

“好了三斤,你起来吧,现在我们要把棺椁抬到外面去,你也去休息一会儿!”

“大白天的阳气重,我们看着就行!”

听到二叔和三叔的话,我艰难的爬起身,两个膝盖,就感觉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好像膝盖里有两条虫子在不停的蠕动着。

我甚至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哎,三斤小心一点,我们扶你出去再来抬棺材吧!”

还好三叔一把将我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