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他拿起了菜刀,直直就往我的手上砍了过来。
就在我心里面大惊,以为自己就要完蛋时,却发现他并不是在往我的手上砍,而是就这样砍在了麻绳的一端。
他这把菜刀锋利的简直有点离谱,明明是两根手指粗的麻绳,他就这样一划,居然就这么开了花,直接断掉。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一套动作,直到手已经恢复了,自由都没反应过来。
反倒是下场了,明显的有点不好意思,他抬了抬手里的刀,然后放到茶几上。
“家里面的家具都被打砸的差不多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最危险的刀具放到了最安全的高处,所以也只有这东西能拿出来用了。”
我有点懵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将拴在手上的麻绳往下攒了攒。
只见那道红黑的麻绳下面有一点被勒出来的痕迹,应该是因为手腕和麻绳的摩擦才导致的正在微微出血。
好像也解释得通。
相比之下,在警察局里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最为安全的拘留是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的手上造成的伤害。
一时间,我觉得我现在看见的自己依然身处四零四的景象,好像才更加真实一些。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心里面非常惊慌的同时,开始快速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首先眼前的夏长林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也有很有可能是之前导致其他那些受害者死亡的旁观人员,也就是黄天组织的人。
其次还有一个我很关注的问题。
“对了,在刚刚我开始发病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夏长林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有些奇怪的微笑。
“说了呀,你说什么刘队长还说了些咒术和胀气之类的话,你说要把诅咒断在你身上……”
一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