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这虚情假意的说辞差点笑了起来。
正在我想继续说的时候,开着的门带进来一阵风。
这风吹着他身上的气味就过来了。
这个瞬间我眯了眯眼。
“张先生你说的我会考虑,但是现在不行,我有点太累了,想睡会。”
张先生也没强制性让我现在给结果。
而人走了以后我靠着床头一言不发。
“你这是咋了?”
他盯着我颤抖的手疑惑地问着。
我咬牙切齿地问:“你听过绣婴吗?”
黄梅晾浑身一个僵硬,他盯着我:“那不是一个传说吗?”
传说里,在重男轻女时期。
嫁进来的女眷如果连着三年生女儿,婆家就会用女婴的皮绣一副送子观音。
一副皮囊不够,这需要集齐九十九个女婴。
因此有一句话叫:一幅图,百条命,生生世世不轮回,罪孽重,难赎清。
这就是说绣婴的狠毒。
我简单地说着,黄梅晾低下头舒口气:“其实真正的狠毒点是,这些女婴的皮都是在她们活着的时候剥的。第一副皮囊最大的是五岁女童,最小的是两岁女婴。”
我咬牙:“对,鲜血供奉,养九九八十一天,必然会出男婴。”
黄梅晾坐下来疑惑地问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件事?”
“其实绣婴还有一个作用。”
黄梅晾疑惑的盯着我。
“召唤了男婴的绣婴图,一般会加入男家主的血,再一次滋养八十一天。而这一次的作用是……升官发财。”
他瞬间反应过来张先生。
“你是说他得官位?”
我点头:“刚刚一阵风进来,我感受到了绣婴的怨气。”
“嘶…他怎么敢啊。”
我斜靠着床头:“这东西他都狡辩不成,因为第一张人皮的奠定,这个东西只能自家血亲才可用。他这还不是家传的,感受着气息,也就是十年左右的产物。”
黄梅晾咬牙切齿:“真狠啊。”
我舒口气看着他说:“这个东西太过于狠毒,他能用这玩意来保证自己荣华富贵,那我的怀疑很可能就是真的。现在玲珑地的事放一放,我们需要处理这个家伙。”
内忧外患,相比较外患某一些时候这种内忧才更加瘆人。
正在说着,周绮罗的消息到了。
我让她帮我查张先生的信息,今天她算是把我需要的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