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拜祭黄四爷他们了,毕竟一整个支脉会毁于一旦,他怎么接受啊?相比较我这种挂着亲眷名义但是联络不多的,他是长期接触的,这一次惨烈程度,他不可能不去拜祭。”
李寒诗恍然大悟。
“他该回来的时候会回来,现在应该是我们办事了。”
“他准备出去觅食了。”
我听着不着痕迹的一笑。
去了市区,刚到他所在旅馆的不远处我就感受到了极致的血腥味。
我紧了紧衣服快步进入旅馆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张成路的人住在这里?”
“有的。”
这种小旅馆基本上花钱就能够知道个人信息,所以我很直接的到了张成路的房门前。
我慢慢的敲了敲门。
“谁?”
张成路声音暗哑的问着,我捏着嗓子道:“服务员。”
“服务员?我还没到时间。”
“不好意思先生,本店有一个夜间检查安全的习惯,还请您开门配合一下。”
张成路相信了我的说辞,他缓慢的打开门。
这种门有一个安全锁,而我在他开门的瞬间把门踹开,他此时此刻也发现了我是谁。
想关门已经来不及。
门,被我一脚踹开。
我走进去拿出桃木剑快步攻击。
而我在攻击的瞬间竟然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倒。
扶住桌子站稳随手打开灯看去我才知道,地上满是血迹。
一个孩子生息全无的躺在那里,这血渍就是他身体里的残余。
他旁边还躺着一个干尸,也是一个孩子的,看着那个意思是他汲取干净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过去,张成路在床上阴冷的盯着我。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白寨到古白寨到市区。你我之间没有恩怨,你又何必这么为了不认识的人舍生忘死?”
我听着不语,愤怒,无尽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胸口。
这些都是孩子,他毫不留情的汲取着他们的生命。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满不在乎的?
想着我手上桃木剑化作流星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