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也是咬牙不语。

三个小时以后谈墨进来说：“可以出发。”

我拿着档案袋转身就走。

陈灵突然说一句：“马三斤不可如此嗜血。”

他看出来我现在满心杀意，我深吸一口气：“放心，我不会失去理智。”

“不是理智问题，是你过于嗜血会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阴阳师最忌讳的就是嗜血，杀戮。你命数更加忌讳这种东西，所以切记不可嗜血。”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

“这些玩意太畜生。”

“他们必然接受审判，但是你不能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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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没说话。

陈灵拍拍我肩头问：“你打算怎么查？”

“去案发现场看看线索。”

“王宇已经在案发现场等着了，他说你习惯先去案发现场所以他去那里准没错。”

我听着一笑。

“怎么？这个案子又是他接手？”

谈墨点头。

来到北郊小楼，我看着此处的位置说：“我记得当初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灵平静地看着风水：“这种东西最是变化莫测，但是这里变化应该是人为的。”

人为地……

又想到那些家伙杀婴儿这事突然问：“他们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很可能是提前计划的，毕竟这里的巧合已经挺多。”

我听着点头赞同。

“而且这里好像……”

他盯着楼梯没继续说下去，我却有几分头疼：“阵法真多。”

“物光折射，这种阵法更加偏向于利用眼睛的错乱杀人。”

陈灵解释时我扔出一张符箓。

无火自燃，符箓落地瞬间一声凄厉惨叫响起。

“镜中鬼，镜中魂，镜中人散尽怨恨归四方，阵破。”

我低语着，周遭场突然顺畅很多。

其实物光折射就是利用的镜像效果，这种阵法挺缺德。

阵法破碎以后，我们再看楼梯一切正常。

我耸耸肩：“这一次可以进去。”

“这个阵法和那个经年尘光是同一个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