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女人幼时被人欺辱,甚至不到十二岁就已经阅了多少男人。
可真说她是心甘情愿的那是真没个公道话。
她十六岁再一次遇到男人想要强行做事,恰好遇到一个邪修。
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觉得她天赋异禀。
反正是救下她以后教授她所有的术法。
而这个女人学习极其认真刻骨,也是因为幼时经历。
她这人其实有一些变态,她对人极其狠辣。
杀人放火,剥皮抽筋,熬油点天灯。
真就是传说之中的酷刑无一不精,无一不做。
她行事狠辣,果断。
但是她纵横江湖能够让人不谈狠辣,甚至对她说出那句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
追其根源就是她一手阵法遮天。
当初我们遇到的那个人也算是阵法高手,可真说起来和这女人比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如今看着这阵法精妙之处,我不由得想起来这奇女子。
“张琴秋,如果真是她那我们经历怕是真要费手脚。”
陈灵客观一言,让我心下微沉。
“我知道你意思,但是现在我更加好奇的是这个医院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这阵法之中充斥了如此多的怨恨。”
“罪恶的升起,永远不会因为明面上的歌舞升平而湮灭。”
陈灵透过烟圈轻声一句,我听着也只是轻笑。
天,骤然发凉。
我今天穿的有一些少,所以天台上的风一吹让我心下意识跟着冷了不少。
抬眼扫一眼天空,平静的垂眸静问一句:“你二人有什么想法?”
“医院之中走一遭,我想应该知道的东西应该都不会少。”
谈墨吃着棒棒糖笑吟吟的说着。
我笑而不语,陈灵耸耸肩:“现在只能这样。”
也是赶巧,我们下来要经历院长办公室才能坐电梯。
而我们准备无声息过去时,恰好听到里面一段对话。
“院长,我们得收手了。”
“不行,这一次上面要的多。这事如果收手我们得饿死。”
“卖出生证明这事都好说,可婴儿这是真露我们都得死。”
“为什么要露?我们只要小心怎么都活下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