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国舅,您竟敢屡次三番挑衅朕的天子威严,国法难容,实属大不敬,依律法应将你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但念在你身为皇室中人,有损皇室颜面,来人呐,赐毒酒。”
赵政龙颜大怒,一拍书案,站了起来,在这御书房中听到了柱国公那番振聋发聩的言辞后,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彻底爆发。
他无法容忍这位曾经战功赫赫的舅舅,如今却如此公然地挑衅他的权威,在权力的腐蚀下,赵政的昏庸与残忍被无限放大。
柱国公听到赵政的决定后,面色瞬间苍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屈的光芒,他深知自己的言论触怒了这位年轻而残暴的君王,但心中并无悔意,他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接受这最后的命运。
“陛下,臣虽死无憾,但求陛下能听臣最后一言。”
柱国公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
“陛下,如今上南国已经攻破景安,不出半月便可抵达长安城,现在能解救大明国的唯有九剑宗,但......”
“呵呵,您可真是朕的好国舅啊!都快死了还在为大明殚精竭虑,哈哈哈,国舅,昨日我收到瓦剌天可汗的书信,书信上说只要将郡瑶公主嫁过去,他便答应助我协力打退上南国。”
“瓦剌人不可亲信,还有郡瑶公主可是你的堂妹,你这么忍心让你堂妹下嫁到瓦剌?”
柱国公膝下仅有二女,分别是郡瑶和明德,而这郡瑶公主正是柱国公小女。
“国舅,你为了大明都可以饮毒酒,难道为了大明就不能将你的女儿联姻挽救大明吗?”
“陛下,万万不可啊!瓦剌假意并非想要帮助大明,而是......”
“不必多说,此事,朕已经答应瓦剌天可汗了,明日便出使瓦剌联姻。”
柱国公暴怒朝堂,怒指赵政道:“是你暴虐无道,视百姓如草芥,只顾自己享乐,不顾天下苍生!才导致今日之况,是你这昏君昏庸无能,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不理朝政,导致大明衰败,百姓流离失所!如今为何要我女儿承担这些你所犯下的罪责......昏君呐!”
赵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侍卫将毒酒呈上。他冷漠地看着国舅,等待着他最后的挣扎。
柱国公接过毒酒,却并未立即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