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世界自己从小到大也是如此,被人欺负了不敢反抗,不敢回击,却敢去冲对自己好的人发脾气,去质问他为什么不帮自己。
自己这一路上,因为自己的逃避懦弱,而死的人还少吗?
到底谁才是最可笑又可悲的那个人。
柳二本欲在说些什么,南七竹示意柳二退下休息。
柳二担忧的看了两眼麦苏,带上了房门。房门外谭山亮在守着。
见柳二出来了,两人眼神打了个招呼,便两边门口一靠。
各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南七竹揉了揉眉心:“今天晚上我们就将就一晚上吧,我打地铺,你睡床。”
麦苏没有回话,只是失落的走向床铺。
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南七竹躺上地铺,思绪万千。
她本就是麦苏,不是阿月,自己又何须总去要求她必须像阿月一样?
只是如今,他也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大约一个半时辰,白薇慢慢的苏醒过来。
一看白薇醒了,云骄阳吊着的心放下了,二哥果然没有骗我,白云丹果然比大金丹好使多了。
“二小姐可有不适。”马威赶紧上前。
“无妨。”白薇坐起,盘腿而坐调息内息。
一动用内力,白薇就感觉到了不一样,云骄阳给自己服用的丹药比大金丹还要强。
赵青洲几人没有说话打扰。
片刻,白薇收息,扫视了一下房间。
“这是季府,也就是季自明,你的舅舅家。”马威赶忙给白薇端了一杯茶。
白薇接过:“乌江舅舅?”这个听白芷提过。
“我那时年纪尚小,不明舅舅和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自己昏迷中,隐约听到这个舅舅好像并不喜欢和顺天镖局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