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走出了书房,对着书房门口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两个手下明了,赶紧招呼了一下院子里的下人。
几个人进入房间把碎了的书桌抬了出去。
莺歌来到子安阁。
子安在他的炼丹房里正捣鼓他那些药材。
莺歌慢慢走进院中,这个地方,她很多年没有来过了。
这么多年好像一点都没有变。
莺歌往西边院墙角落看去,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是父亲有事寻我么。”莺歌正在出神,被云子安的声音打断了。
莺歌有些慌乱,赶忙拱手说道:“干爹让二公子去一趟书房。”
从莺歌踏进院子,云子安就知道,只是未曾见她进屋,云子安站在屋内,望着院中女子怔怔的看着墙角处走神。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云子安便打断了莺歌。
云子安手中还全是药草,衣服上也全是药汁和枝叶。
“我换套衣服。”
半刻后,云子安一身白衣出来了。
莺歌看着白衣的云子安,有些恍惚,似乎是一瞬间回到了多年前。
“走吧。”云子安像是没注意到莺歌的眼光,淡淡的说了一句,踏步而出。
莺歌跟在云子安的身后,走到一僻静处,莺歌轻轻的说了一句:“四公子被大公子算计了。”
云子安脚步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归于平静。
云子安沉默的向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下人已经把书房书桌换好。
镇国侯闭目端坐在宽椅上。
“儿臣子安拜见父亲。”云子安恭敬的拜道。
“你来了。”镇国侯缓缓睁开眼,看着桌子上的玉佩。
云子安瞥见桌子上的玉佩,正是四公子云骄阳的贴身之物。
“四弟如此大意,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连自己玉佩掉了都不知。”云子安装作惊讶的样子。
“你弟弟天生顽劣,整天又爱往江湖跑,为父公务繁忙,疏于教导,真是让为父头疼。”镇国侯揉了揉眉心。
“父亲公务繁重,为国操劳肩负重任,儿臣愚钝,帮不上父亲什么忙,骄阳孩子心性,又总爱游玩山水,免不了惹祸生事,儿臣愿出去寻四弟,把四弟带回,让父亲好好教导。”云子安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