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理咨询诊所

业像将自己浮空倒转过来看向床底,那样子如同一个关于坠楼的恐怖都市传说一样可怕,任谁见到此情此景都应该不会再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了。

“哪有什么绣花鞋啊?”如同人头落地一般自己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没有?不可能!”我立刻俯下身子用手电照过去,原本那双绣花鞋的位置只留下两道拖痕,仿佛是被谁穿走了一样。我神情呆滞的抽身回头想说些什么,而业像仍然倒悬着身子和我一起看向床底。

在突发情况下自我麻木的保护机制再次控制了局面,让我不去细想,只能先放下鞋的事硬着头皮继续了,我拿起暖水瓶快步走回正堂,步伐紊乱险些被台阶绊了一下。

“快开始吧,怎么个开张法,只要不是那个穿走绣花鞋的来当剪彩礼仪小姐就行,速速开始”

业像见我神情紧张,还一直念叨着绣花鞋的事,只是微微一笑,似乎知道那是什么却并不怎么担心。

我拿出倒扣的烛台才发现,暖瓶里似乎有些什么浆糊一样的东西,晃动也不见有反应,烛台上没有蜡烛只觉得插蜡烛的铁刺分外锐利。

“方法很简单,用烛台的尖刺取无名指的血,顺着尖刺流向托盘,然后等着暖水瓶里的东西有反应就行。”

“那会不会伤口感染啊?这东西都多老旧了”

“刚才急的像去投胎一样,这会又问东问西了?”

事已至此确实没什么好办法,赶紧办完离开这才对。我小心翼翼的用烛台刺破手指,一点疼痛都没有,血缓缓流下托盘,托盘上三盏灯笼一样的花纹渐渐清晰,暖水瓶里也有了反应,那些浆糊一样的东西逐渐沸腾起来。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指尖在痛,暖水瓶里的东西缓缓流出,像蛇一样顺着手臂蜿蜒攀上烛台形成了一根蜡烛,单论它变成的东西倒是很合理。

业像将指尖点在烛芯上,这根蜡烛被点亮,小火苗逐渐变幻成圆环状浮在蜡烛顶,像是那种西方神话里天使头顶的光圈一般。

光圈一闪一闪,而我的手指愈发疼痛,此刻的我像是宫斗失败被某个幽怨的嬷嬷狠狠地处刑了,钻心的疼痛使我根本握不住烛台,松手后踉跄的坐倒在地。烛台却并没有应声掉地,而是和光圈一起浮在空中,火苗幻化的光圈越变越大。

在光圈的照耀中我模糊看到很多人影,它们似乎在街道上狂奔追赶着什么,那片街道景象十分陌生,但疼痛让我没法多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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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光圈将我和业像都围在里面,业像在那独自呢喃些什么,我手指的疼痛逐渐缓解,我在地上喘着粗气,没有细琢磨刚才看见的只想吐槽一番。

“你应该是华夏的系统呀,怎么这法器像东方,法阵效果像西方,你到底哪头的啊?”

我是看业像不再念咒了才敢出声问的,所以它没有那种被打断施法的愤怒,表情释然的看着我,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神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