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簿见我恢复到可以贫嘴的状态,语速也缓和下来。
“先别贫了,中间有一段时间我不在,简单谈谈你是怎么解决的,我记录一下,方便以后总结再利用。”
对于老簿合理合规的要求我却没法给出想要的回答。
“说起来这次能解决实属运气,我在过程里找到的线索并不多,做出的应对大部分也不是根据线索来的,即使记录下来也是一次无法参考的个例。”
老簿稍稍斜着观察了一下老康的父母,没发现异样后才问我
“此话怎讲?”
我思索了一番,决定还是如实汇报的好
“这次事件一开始我们就失了先机,错误的判断了业像的状态,可能到最后都没能确定到底是二阶段还是三阶段,老康明显处于两阶段之间”
“第一次进入获得的线索很大部分是老康想让我们看见的,连同第二次投影机里的视频都是,老康想告诉我们他出师有名。”
“因为着急看见那个旋涡教室才是他没准备好的,正是这点加上对老康的了解才想明白先通过他父母才能解决外部压力。”
老簿似乎知道我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这次能解决基本靠你先天对老康的了解,你其实并不能有根据的应对?”
“老簿你这样说也对,所以如果面对完全不认识的人,陷入这种状况我拿什么去救人。”
“烛台的能力难道只是开门的钥匙吗?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提前给一些线索。”
听到这个老簿那经典的沉稳表情又显现了
“是有的,但这次事件没有,每一个刚开铺子的先生都会有一次类似入门考试的锻炼,一般都是帮处于一阶段发疯的人找回某种信物。”
听到是入门考试我有点难受了,谁家考试直接从入门变入土啊
“我看起像什么很贱的先生吗?犯天条了吗!”
一时没做好表情管理,老康父母都察觉到了,只能先慌忙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