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被人反复打晕,那再小淤伤累计起来也能发现了,之前好几个顶尖外科医生都没发现的外伤,被你发现了?”
“你看我像是在说胡话吗?信不信由你,你是这次的主治医生。”
随后我仰起身子,闭目养神等着老簿再给我补充些什么线束,不然没法继续唬她。
老簿也心领神会,向我解释了他的一些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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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禛的内伤不像是在剥灵狱里造成的,更像是被二阶段的业像控制本体殴打造成的贯穿伤,从受伤位置判断应该是偷袭。”
“这种情况有点特殊,正常情况下这一阶段的业像一般是装作正常人的模样接近目标,获取信任后,在第三阶段直接突袭将目标拖入剥灵狱。”
“很少会有在第二阶段就直接动手伤人的,还将目标扔在外边任由别人去救。”
听完老簿的分析我大概明白了,这可能是折磨目标的一种方式,在没有带进剥灵狱之前就让目标产生被害妄想,可如果是这样那下手有点太重了吧。
我睁开眼准备再忽悠一下戚折依,却见到她已经困得睡了过去,睡着了还吧唧嘴。我脱了她的靴子,气味冲的直接给我熏清醒了,慌忙给她盖上被子,从她外套里拿出另一间的房卡。
轻轻关上门,去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间房,憋了很久的话终于可以跟老簿说了。
“老簿你能肯定他是被业像打晕的吗?如果说有一个第二阶段的业像袭击了他,那怎么行车记录仪没拍到啊,还是说袭击并不是在车祸现场发生的?”
“华鸢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是在车祸现场,能接近的人只有医护人员和前去接亲的,这些人数量众多,如果有人动手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发现那。”
“业像虽然不会长角或者伸出长舌尖牙,但是附身一瞬间的表情异变是很明显的,有一个满脸凶相举起拳头准备攻击伤者的人一定会被发现的。”
老簿的分析整体听起来还算合理,那袭击大概率发生进医院之后,可医院里人来人往,潜在嫌疑人太多了,这只能等明天问问戚折依,她毕竟在医院的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