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们那边信号不好吗?怎么都不动了?”
“没有,没有,华鸢你接着说。”
“基本说完了啊,你们没听清?”
“这么说吧,即使咱们是同行,你说的还是像故事一样魔幻,我俩的帮手也听见了,他们都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老簿一开始也不信啊,一路上他都是懵逼状态的,可这些事就这么发生了。”
“华鸢你说的那个降噪耳机屏蔽魔音,还有手电筒双色光照逼停业像的操作着实难以想象。”
“不去用科技改变命运,就等着业像集体变异飞升吧。”
柴琳咬着柴问的指甲思考着我刚刚说的一切,直到把柴问啃疼了才松手。
“华鸢,那怪物有没有啃到你啊。”
没想到柴琳在沉默后的第一句是问这个。
“那怪物没能啃到我,但是化作它爪牙的人一直在飞扑我,其中最大的那个我是打飞他一半的牙齿后才消停的。”
“啊,这也太像僵尸了吧,又是飞扑又是啃咬的,它们的指甲长不长啊,有没有穿老式官服?”
柴问拍了柴琳的脑门一下。
“平时叫你少看点电影,你是一定没听进去啊,问的什么问题啊。”
“华鸢,你那个手电筒能给我两个吗?”
我逐渐上扬的笑容被柴问的要求又按了下去。
“你还不如柴琳,这两块布我还没研究明白,直接给你下次再碰上我用什么,去迪厅借一个吗?”
“等我分析完看看能不能量产,再说不一定每一个怪物都跟那只巨眼怪一样怕这个。”
“好吧,研究完早点来找我,我现在接了个委托离不开,全靠你了华鸢。”
随后柴问挂了电话。
能通知一个是一个,无论借贷人的下一场实验在哪,我都要想办法搞清楚破解仪式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