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只能借着水的浮力逼出身上的跳蚤,柴琳从上面用手电照我,水面上明显浮着一层黑色东西,身上也没有那么痒了。
直到身上完全不痒了,我朝她俩打招呼让其帮忙拉我上去,上去后柴问依旧在抱怨。
“华鸢,这不是有桶吗?打几桶水上来冲一下不行吗?”
“柴问,没痒在你身上你不懂,冲哪有泡来的快啊,我用水桶打水把跳蚤清理你们再用吧。”
“别清理了,事已至此就都当坏人吧,希望这不是村民的饮用水。”
随后柴问脱了鞋子上衣后顺着绳索下了井,也在水里泡了一会再上来,上来后用水桶漂清了水面再让柴琳下去泡一下。
柴问给了我一个眼神明示,让我先走开,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识趣的躲到树后面。
浑身湿漉漉的,夜间的小凉风一吹就更冷了,只能走远点借着月光找点树枝柴火,这两天都快成专职烧烤师了,不烤肉专烤衣服。
周围这片山岭土丘高低起伏,植被相对矮小,捡了半天只找到十几根柴火,从未感觉夜晚如此漫长,以往披星戴月的时候都是在加班。
“老簿,以前的人们如果这个时间加班一般都在干什么啊。”
“华鸢,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
“你爷爷那辈这个时间没有你那样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加班都是夫妻俩一起研究造人。”
“我靠,没手机玩的危害真大啊,加班造人这种话你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可真是个大人了呀。”
“啊?”
“啊————————”
柴琳的尖叫从水井的方向传来,我丢下树枝火速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