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透过彩纸照的脸上引起我一阵眩晕感,柴琳跟着来到这边发现我站立不稳马上扶住了我,拍了拍脑袋清醒后把彩纸拿给老簿分析。
“华鸢,你刚才是怎么了,着凉感冒了吗?”
“没事,头有点晕。”
柴琳听见我说头晕,立刻伸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后松了口气。
“华鸢你感觉怎么样,我试了下体温应该没发烧,如果着凉感冒了就早点吃药。”
今天柴琳来敲门找我之后,借着洗漱的时间喝了几种感冒药预防着,希望能延缓症状发作。
“老簿,这两张彩纸是借贷人用的那种吗?”
“可能有点类似,但是没有从上面感觉到借贷人使用时的那种压迫感,再找找其他的吧。”
我和柴琳进入羊圈,羊群没有表现出剧烈的畏惧,每一只都软绵绵的,柴琳小心翼翼的摸了几只都没有反抗,只是悠闲的在羊圈里散步。
既然羊群没有表现出大面积感染发病的情况,那只有可能是宋力撒的那把物质影响了撞周大哥的几十只羊。
我们在羊圈里搜索了很久,无意间余光瞟到水槽下有一张黄色的彩纸,水槽的颜色也是黄色如果不是偶然发现还真让它融入环境了。
藏在这个位置一定是有人特意放的,把三张彩纸叠起来在阳光下透视,这回长记性不敢照脸了,我把三张彩纸转来转去不断地调整位置。
柴琳发出一声惊呼,我立刻停止转动,光透过彩纸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模糊的“祭”字。
“华鸢,有人想用这些羊搞祭祀。”
“老簿你说清楚点,要祭祀谁?”
“业像会控制它剥灵狱里猎物在现实世界的躯壳,某些被控制的躯壳会表现出一种膜拜业像的行动模式,旧时代这种行为模式很多会以牛羊祭祀的样子体现。”
“普通人看到只会以为他们在祭拜山精野怪,那个时代出现的稀奇古怪造型的雕塑基本都是业像的化身。”
“咦~我突然有点不想听了,老簿你再解释下去我自己关于民俗故事的认知都要崩塌了。”
“你看吧,我以前不想说你非要我说,我现在说了你又不想听,好难伺候啊。”
“别别别,我的问题,是我说错话了,你该讲还是要讲清楚的。”
费了些时间又找了几遍但没有发现新的线索,只好先去找柴问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