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马路边,看见路旁人来人往感觉安心了不少,这次的战略性撤退很成功。
“华鸢,跑得真够快的,察觉不对立刻上墙逃跑一气呵成,是不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撤退路线了。”
“那是自然,我只要想好怎么逃跑就行了,借贷人要提前准备好的后手可就太多了,我可没兴趣帮他们尝试效果。”
回想起来我刚踏进院子就发生了异变,几乎像是注意到炭火堆的瞬间就触发机关一样。
院子大门外用红色油漆写下的“末日”二字,位置跟季姐发来的照片能对应上,这个机关大概率也是同一时间埋伏好的。
从火车站开始已经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监视了,这次没能成功威胁到我下次就不好说了,需要尽快赶往下一个现场。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回火车站,坐当天最晚的一列火车赶往下一个现场所在地,靠在座椅上休息一会。
闭上眼思考第一个现场院子里的情景,仅有的几分钟内看到的东西很有限,老簿也没时间展开搜。
院内没有打斗痕迹,门窗保存完整,也没有血迹残留在地上,受害者只有一位在卧室床上,地上也没有生活垃圾。
埋葬纸箱的沙土堆里发现的黑色物质,从质感上来说与赵惠汝家发现的有明显不同,赵家卧室酒瓶里的黑色物质更像是活物。
沙土堆里的黑色物质类似于小时候玩的橡皮泥,外壳发干捻开后里面相对软一些,在邮件视频里是没有发现这种黑色物质的。
车窗外的夜色犹如黑色物质形成的潮水,阻隔它的只剩下这面玻璃,它在外面看得清我,而我却看不清它。
凌晨到站,下火车的时候感觉有点冷,不到五点半火车站周围的早点铺都已经开始营业了,多年的生存经验告诉我应该去稍远的地方吃饭。
交通枢纽附近的物价普遍偏高,在手机软件上叫了个顺风车,到第二个现场附近找了家餐馆吃饭,这个时间人少可以找老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