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卢斯创造的剥灵狱显然不是为了实现他人梦想的,它亲手催化出无数扭曲的业像,然后再将这些业像剥夺。
在李卢斯的剥灵狱中混杂着许多人的欲望,楼上的小余只能说是一种代表,下面的这群诡异的家长也都是一类代表。
还在汤印忠宿舍的时候,李卢斯曾提到过“嫉妒”这类负面情绪,小余勉强可以说是嫉妒其他孩子有家长陪同玩耍。
楼下这群诡异的家长们在嫉妒什么,小余还是个孩子,培训班里所有的学员都是孩子,难道家长们在嫉妒当年自己没能去学习艺术?
像铁链一样拉拽着诡异家长们的孩子代表什么,是孩子本身在抗拒学习不喜欢的课程,还是这些家长自己固步自封。
只因为小余学了钢琴,那群诡异的家长也想让自家孩子学,它们只看见了一瞬间光辉耀眼的小余,却选择性的不去听辅导班内刺耳的悲鸣。
并非因为站的远听不见小余在说什么,而是这雷声就是他的语言,小余憋在内心的嘶吼比雷声更加震耳欲聋。
刚想明白这一幕要表达什么,我就立刻从台下观众的身份被切换成台上反派主角,包括小余在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无奈的用职业假笑作为回应,它们撕裂的脸庞比哭都难看,在闪电的照亮下我才发现它们为了能早点看我都没来得及转身。
孩子和家长都是把头扭转一百八十度后,死死的盯着我,我想告诫它们这样对颈椎不好,大人不心疼可孩子还小啊。
显然它们不需要我的告诫,在不把身子转过来的情况下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我走来,刚才没用上的笼影此时刚好用上。
多段加速之后,我成功逃离了它们,雷声也随着它们一起归于沉寂,翻过栅栏穿过公园,终于看见了点不一样的新东西。
一栋造型别致的建筑物出现在面前,整栋建筑物就像是一扇上锁的门,建筑外墙多为蓝色,仿佛这扇门后就是无垠的大海。
这建筑的一楼没有大门,只能通过一旁的电梯来到形似锁头的凸起房间里,出了电梯就是前台,前台的接待人员也穿着黑雨衣。
看见它们的那一刻我感觉浑身不舒服,身后的电梯已经下去了,这里距离地面有十几层楼那么高,整层全部由玻璃封闭起来。
小主,
在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它们的时候,两位黑雨衣接待员率先出声了,他们语气平和的询问我需要什么服务,跟现实世界的前台接待没有任何区别。
我冷静的告诉它们我需要一间客房,它们没有多说直接给了我一把带标牌的钥匙,这一点跟现实世界区别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