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啊,你想等储教授来趟这个陷阱,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什么时候?”
面前的坟包排列顺序完全没有逻辑可言,比我青少年时期长得粉刺青春痘还要随意,看得我抓耳挠腮的。
“老簿,就我现在这个逃命的状态,别说是一群火骸,就算是几只虫人对付起来也很费劲。”
我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斧子,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嫌弃的感觉,这东西一定有蹊跷。
“老簿,这斧子扔在哪合适呢?总不能一直当个追踪器带着吧,李卢斯肯定能感觉到斧子的位置。”
“华鸢,到这个时候李卢斯还没有出现,说明他起码是知道这个陷阱的,根本不怕我们借机逃跑。”
“在边上等着也没用,进去触发鬼打墙一类的陷阱就更糟糕了,除了等储教授来趟地雷,还有其他方法吗?”
老簿无奈只能选择沉默,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公交站牌,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那是一条扩张开颈部的眼镜蛇,笔直的立在远处,时不时吐出信子。
“华鸢快起来,准备战斗,那条眼镜蛇一直吐信子,很可能在释放信息素。”
“老簿,你从它嘴里看见剥灵狱的气息了?”
“那不然呢?你是看不见,在我眼里,那股气息已经弥漫住三分之一的坟包了。”
从眼镜蛇出现到它覆盖住三分之一的坟包,用时不超过五分钟,这条蛇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就能覆盖整片区域。
我们被逼到土坡边上,老簿提醒我整片区域都被那种气息覆盖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脚有点发抖。”
“那不是你在抖,是这些坟包在颤抖。”
从眼镜蛇周围开始,坟包顶上开始塌陷,剧烈震动后停了下来。
“啥意思,要从里面飞出蝴蝶来?”
“被拐来的女孩怎么可能有爱情,这时候你能联想到梁祝,我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