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别过早下定论,梅花桩上的和井里的可能是两个人,不要先入为主认为她们是一人两面。”
“至少这个人是知道叩拜之人所经历过事情,我现在没理由下定论,传说中那个人后来经历了什么,他的爱人经历了什么,我都无从得知。”
“原本我只是有些担心,现在看来这对苦命人没落得个好下场,中间一定发生了某种更大的变故,可能和那些失踪之人有关。”
不等我说完,老簿大喊让我快起来。
我翻身摔倒在石台旁边,周围再次陷入黑暗,我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海盐味迎面扑来,这一击躲得很极限。
我听见双腿跑步蹬墙的声音,为了机动性,她舍弃了演出服,看来演出服没有太多含义,或许只是造成这一切的借贷人某种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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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当人鱼了?谁给你这份工作的,也不说清下班时间,非得等人换班才让走,这你都能忍住,让我来早跑路了。”
“华鸢,你这话有点密,她们那个年代没有你这样的上班概念。”
老簿的一句话让我有点心塞,是啊,即使是封建时代,很多人也能过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朝九晚五最早是形容一个人努力的。
老簿看我一时语塞,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悲伤。
“她们那个年代也没有手机玩,你不要太难受,现在暂时不需要你回去上班,想想开心的事。”
“开玩笑,在这地方莫名傻笑,你是嫌弃头顶那个太温柔了吗?”
头顶悬挂着的人鱼没有急着出手,她在观察我,或者她在听我说话。
这种时候即使我有战斗力也不能动她,需要靠她的攀爬能力打开井口。
我停下说话不到一分钟,人鱼再次发动了袭击,这次也是直扑面门,我一个倒地上踹踢飞了她,没有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应该是在空中调整过来了。
摸黑秦王绕柱的时候踩到了演出服,差点滑倒,灵机一动,这东西套腿上是演出服,套头上就是麻袋呀。
既然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