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简单点的办法,比如晚上按下其他病房的呼叫器,多按几个让值班医生护士都出来,情况紧急的时候他们可能顾不上锁门。”
“这不如去跟我赌运气,别人病房的呼叫器能随便按吗?”
“他们监控病房呼救的电脑在外面,虽然不能按其他病房的呼叫器,但是可以用呼叫警报骗他们出来。”
“华鸢,把你前两天叫人带过来的蓝牙音响贡献出来,偷偷藏在值班前台的某个位置,用手机远处操作。”
“这能有啥用?看一眼电脑发现没有呼叫警报,然后就开始找我蓝牙音响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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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在病房里操作吗?”
“在值班室门口等着,出来人直接告诉他哪个病房有人找他,半夜脑子没有那么清醒,一句话就骗过去了。”
“这也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在医护人员都去吃饭的中午,我悄悄来到值班室门前,果然是锁门了。
来都来了,把蓝牙音响放在电脑音箱后面,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挡着,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
老簿之所以敢这么计划,是因为我的病房距离值班台距离不算远,还在蓝牙连接范围内。
医院的夜晚再次到来,我提着水壶光明正大的走向水房,门口的便衣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写自己的东西。
从水房回来的路上启动了蓝牙音响,第一个值班医生出来了,我指了指最远处的病房告诉他里面的老人不舒服。
离近了才发现这个医生衣冠不整,紧接着从值班室走出一个面红耳赤的女护士,帮医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起去病房那边了。
没时间探究八卦新闻了,赶在值班室关门之前挡住房门,一个闪身进入值班室,墙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把钥匙,停尸间那把格外显眼,因为那把钥匙最老旧。
直到我提着水壶回到自己病房,值班医护人员才一起返回值班室,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医院的夜晚没有那么黑了。
可能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