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气氛冷至冰点,虽说以前也经常碰上这种情况,但这次属实有点突然,一时之间想不到任何话题破冰。
恰好这时外卖送来了,我接过外卖说了声谢谢,外卖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下楼了,那种眼神在动物纪录片里见过,是乌鸦看见垂死之人的眼神。
抱着外卖快步回到病房里,门口的便衣调查员也用外卖员同款眼神瞟了我一眼。
仅隔了一晚,周围所有人都变得特别不自然,已经顾不上监听器了,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像监听器一样。
我来到窗边,老簿直接坐在了窗外。
“华鸢,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昨晚根本没有逃出地下一层,依然被困在蓝腿怪物的剥灵狱里。”
“老簿,那恐怕咱俩不够它们分的,蓝腿和黑猫还有天水庙,给我脑子对半切开也不够它们玩的。”
老簿抬手示意,让我停止开玩笑听他说。
“华鸢,你感受到的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冷漠与不自然,我感受到的是黑虫子的能量波动,准确来说是稀释过的能量波动。”
“昨晚你把蓝腿怪物拦在门里,它可能跑不出来,但是那群黑虫可能跟着出来了,就像你在地下值班室感觉有东西碰你脚面,随后溜出去的黑影一样。”
“大胆做个猜测,昨晚你逃出来的时候,黑虫跟出来了,随后在医院四散开来,附在了医护人员和病患身上。”
“你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被附身,而且它们暂时不敢直接控制那些人对你下手,毕竟你处在监管期,出了事季姐那边必定刨根问底。”
“现在的问题是它们下一步准备对你做什么,以及冥水对它们是否有效。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我们今晚抓个嫌疑最大的,给它来一针冥水试试。”
我给老簿举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地下室的剥灵狱不能为己所用,那就别怪我主动闹事了。
外卖员的异常表现浪费了一份外卖的钱,只能吃之前在外面买的小零食充饥。
夜幕降临,病房外安静的氛围给我留下了足够多的幻想空间,最差不过是所有人手持武器在门外埋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玩的丧尸游戏所谓的天崩开局也不是不能接受,应该没我现在情况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