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拍片子的检查室门前,情况更糟了,安放检查设备的地方现在放了一口棺材,从里面飞出几只蓝色的萤火虫。
见状我立刻趴下,不能再被蓝色闪光影响到,在我趴下以后,听到几声虫子撞玻璃的声音,我只好低着头半蹲着继续往前走。
低着头没走出几米,再抬头已经在大厅里了,引导员平时值班的桌子上干干净净,连一本流感预防手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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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两侧的门诊窗口换成了黑玻璃,像极了那天在地下停尸间看到的那种,只不过我接近以后,没有出现黑虫蠕动的情况。
“华鸢,先别看门诊窗口了,这道铁网怎么打开?”
“这种铁网我只在银行下班后隔着玻璃门看到过几次,它是怎么关的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开门。”
“往上走的路被封住了,我们只能回去往下走了。”
“华鸢,且慢。”
老簿站在铁网前徘徊良久,然后看了看两边的门诊窗口。
“想办法撬开门诊窗口钻进去,剥灵狱可能在地下室,但是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人,只能往上走。”
“你这次带来的工具里有一个是专门撬门撬窗的吧,当初你为了不被发现,藏得很深,这次肯拿出来还不赶紧用一用。”
“这种工具需要专业人士去备案,藏得深一点能减少麻烦。”
我把一个液压钳改装成了扩张器,功率不足以撬开防盗铁门,一般的木门和铝合金窗还是可以操作的。
门诊窗口通常只有一个内侧的卡扣,从中间很轻易就能撬开,发出的噪音在空荡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不敢多耽搁,从门诊窗口爬进去后打开房门绕到了铁网后面,正在这时,身后的楼梯上传来沉闷的高跟鞋声。
借助手电光,我看到这家医院的护士长从楼梯上晃晃悠悠的走下来,护士长是心宽体胖同时热爱八卦的中年女人。
护士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