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结果后者是过程,按照以往剥灵狱操控者的癖好,必然是让我经历一次过程。
想到这我决定停下脚步,再往前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触发矿难塌方,以不变应万变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我后退几步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先坐下来,塌方崩落的碎石可能会压住手脚,失去感知再失去行动力,我在这黑漆漆的矿道里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老簿他不想闲着,见我坐下,他自顾自地在两边来回走,负责望风。
有些害怕的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其实也就那样,听不见看不清孤身一人困在矿道里,这种感觉跟当初独自一人躺在出租屋里也差不多。
同样无人问津,同样无人可想。
安静的矿道助眠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困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在即将闭眼前看到一盏红灯。
老簿从红光中狂奔过来,打手势让我快跑。
老簿身后矿灯一盏接一盏变成红色,红光中出现一个巨大身影,造型十分扭曲。
我立刻爬起来往前跑,此刻也顾不上前面有没有机关陷阱了,发生矿难就让那怪物给我陪葬。
狂奔过程中逐渐能听见风声了,眼前的矿道也变得清晰了不少,它这一惊反倒是帮我恢复一些五感。
在矿道里越跑越宽,跑到尽头居然是一个食堂,每个档口前面摆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放着一个铁盆。
“这是什么情况,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食堂,为什么没有发生矿难?”
“华鸢,你恢复听力了?”
“恢复了一些,老簿你说话声音大一点不然听不清。”
“谢天谢地,上电梯前看见你耳朵出血,还以为你彻底失去听力了。”
“只要不是七窍流血就有翻盘的希望,老簿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是怪物吗?”
“华鸢,刚才矿灯突然变红,然后电梯井里爬出一个浑身是手脚的怪物,跟条蜈蚣一样,不知道是多少人拼凑在一起的。”
“里面有熟人吗?”
“不知道,全是手和腿,没有人头,更没有人脸。”
“会不会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