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能玩什么？无非是某个装可怜装惯了，如今却作茧自缚的女孩罢了。

……

“大人都睡了，你不睡会儿吗？”

“睡不着。”

苏念靠在床头身上，手里拿着日记本，对男人的殷勤与温情视而不见。

奥狄斯见劝说无果，干脆夺了她手里的东西，哄道：“才给你上了药，好歹休息会儿。”

“没必要，”苏念转身背对他，冷冷地说道，“死了正好。”

奥狄斯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无所适从地愣了一秒，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做，要不是有大人在……”

苏念剜了他一眼。

“主人，我错了。”

吸血鬼跪倒在地上，委屈巴巴看着床上的女孩，握住她冰凉的脚踝往自己的腰上贴。

“别胡说。”苏念的眸色有一瞬间的转冷，却在看到奥狄斯满臂交错的疤痕时，别扭地移开视线。

她只是有一点生气而已，气自己意志不坚，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们瞎闹。

说到底，是她自己同意了的，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更不该再埋怨些什么。

可她就是气不过。

“你起不起来，不起我可真的生气了。”

见苏念动了真格，奥狄斯这才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

“还疼不疼？”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苏念突然红了的眼睛。

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曾在心中无数次肖想，可是他不会做梦，只能每个孤寂的夜晚紧紧握住她留下的血咒，在脑海中疯狂的幻想。

幻想她，有朝一日，也可以在他的身下哭泣渴求。

仿佛如此，就能打破那道一直束缚他的枷锁。

“念念，我……”

“你过来。”

奥狄斯薄唇微动，正要说些什么，苏念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他仰起头，任由女孩挑着他的下巴，将那条银锁缠在他赤裸的上身。

“奖励你的。”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