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显:“这么说,你的主子是那位亲王?”
钟离棋笑笑没有说话,余显又说道:“前些日子,我观长安,才发现不止有外人觊觎大唐的东西,什么龙脉之气,什么镇国神器,这些东西都只是表象,皇城之中有一个巨大的日晷,那是第一任国师,就是我师父的师父留下的,其中囊括的东西很多,上有天,下有地,地外有海,海外再有海,海的尽头,是我的回头,星辰运转之规律等等……”
钟离棋听得云里雾里,虽然他也是个术士,不过显然和大先生这一种修士不同。
余显笑道:“你说有人养气于野,这并不假,不过那个人并不是我,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只是在这座江湖上养出另外一位天下二品,兴许还想做一些颠倒术士一门的事情。”
钟离棋问道:“先生与我所说此事,是?”
余显:“这是题外话了,行了,你回去吧,今天给了你机会见到那位李家的术士,是你自己没谈拢的,回头可别怪我哦。”
钟离棋:“那不会,不过我也并非是来见那个人,与他做交易的,而是想见一见国师大人,不知道大先生可愿意引荐一二?”
余显没搭理钟离棋,这名青年厚着脸皮跟了上去,被余显一道眼神吓退。
余显:“不要觉得我帮你见了李挚就觉得我这个人好说话,也别逼我现在扇你。”
钟离棋咽了咽口水:“后生……告辞。”
站在二楼窗口目睹这一切的国师,望向远方,似是在问那位藏在长安许久的二品术士,又似在问天,又或者是在问己。
“你看到的未来,又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