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领了圣旨后就离开了,内阁二为次辅也同时离开。
独独剩下老大人宁丘,他轻声道:“陛下,其实您刚才做得对,帝王,就应该有帝王的尊严,更何况是谢兰煊言语不当在先。”
李铄无奈点了点头。
目送这位步履阑珊的老人离开,不知为何,李铄心中五味杂陈。
…………
皇城外。
两位次辅大人并肩而行。
李同说道:“谢兄啊,今日陛下连远南王都没召,却召了礼部尚书大人,显然就没有要商议的意思,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谢某向来如此,忠臣,当直言不讳,即使陛下明日就脱了我这身袍子,我也无怨无悔!”
“你真当这些话老师没跟陛下说过,其实想想陛下也没错,陛下才十八,自然是想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姑娘,谢兄当年不也为了心爱女子,而没做成老师的女婿?”
说到这,这位刚正不阿的谢大人便不再多言,快步超过李同……
………
过年,当真是没多大意思。
特别是皇帝的新年,他对大殿上那些阿谀奉承无感,也对千篇一律的舞蹈无感,也就只有烟花,还算好看。
大年三十,李铄就早早睡下了。
因为新年,要到十五才开朝议事,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啥大事,额……大年初一的生日,应该算大事。
他又十八了,只是前世无人庆祝,这一世……天差地别啊。
年初五,闲得发慌的李铄拉来御林军统领,这位四十几岁的大叔白庆教自己射箭。
告诉好动作要领之后,白将军就在旁边待着,让陛下自己练习,再无多言。
试了数十次,箭从未上靶,他问道:“白将军,是您这要领不对,还是朕天赋不够啊?”
白庆为人憨厚,“要领肯定没错,师父以前教我,就是这样的,陛下莫要灰心,再多试几次。”
李铄将信将疑,又试了数次,无果,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