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慌地一下就捂住了安泉嘴,左右上下地看,紧张地不得了,“乖徒儿,小声点,那婆娘最恨人骂她是变态了。”
安泉急忙蚁声道:“但她就是个变态,不行,我得跑路,舔脚丫这样恶寒的事,亏她也能说出口。”
龙二一怔,舔脚丫?
于是安泉就把洪娘子的话说了一遍,龙二一听脸都绿了,这婆娘怎么还是这么变态。
那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二人在江湖相遇,因为一件小事就拔了刀子,结果拼了半天刀,打了个平手,就约了半年后又战,洪娘子还加了个条件,就是输了的舔赢了的脚丫子。
龙二死活不干,多恶寒啊。
结果洪娘子到处宣传说龙二是窝囊废,胆小鬼,于是龙二软蛋之名是传遍十国,于是一怒应战了,最后以一招险胜了洪娘子。
然后,胜了就跑,洪娘子就追,打打闹闹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两人竟没能走到一处,成了俩老光棍。
“徒儿,那婆娘的意思是输了的给赢了的舔脚丫,是指你和她的徒弟,还是我和她呢?”龙二问道。
呃,这个安泉还真不知道。
“师父,那洪娘子的徒弟是男的女的?”安泉问道。
“当然是女的,乃是大周左相安睿卓的女儿,叫安安。”
安安要来了!
安泉顿若被踩到尾巴的兔子,就跳了起来。
他心下一声呻吟,老天爷,不带这么玩的吧。
龙二瞅着安泉小脸惨白的模样还以为安泉突发急症了,又是号脉又是听心,只觉脉膊狂跳,只听心跳若鼓,把老头吓了一大跳。
好在安泉很快平静了下来,然后死活要下山躲避,龙二说没用的,洪娘子既然说要比试肯定已安排好了,容不得他逃走。
要知道在大郑国,洪荒元宗亦是一大宗派,况且洪娘子逮龙二逮了几十年,经验早已是相当之丰富,别说逮你个小小的梁周了。
于是安泉就绝望了,难道身份要暴露,要玩完了,想到半夜,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易容啊。
于是对着镜子先是用锅底染了个黑脸,然后找木头用凤鸣刃刻了个面具,戴好后,才微微放下点心来,倒在床上迷糊了半天才睡着。
“师父,您也太有点那个了,比试就比试,怎么能说出输了舔脚丫。”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在屋中响起,虽说是在埋怨,但亦很温柔。
“安安,明天你直管狠虐老不死的徒弟就行,他刚入合刀境,不是你的对手!”
“要是万一我输了,要我那个脚丫怎么办?”安安好生忸怩。
“哈哈,老不死的徒弟和他师父一个德性,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况且我们赌的与你和那小流氓无关,万一输了,师傅去舔脚丫,老不死敢让舔吗?哈哈……”一个声音虽在笑着,听来,却暗含悲伤。
安安突就想起师父讲过的关于师父父母的事情,那时候师父的父亲是洪荒元宗的少宗主,而师父的母亲是一平常人家的女子。
少宗主与女子偶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