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立刻让诸伙计后退,聂千寻欲上前却被聂霄一把拉住,道:“丫头,别给你哥哥添乱!”
正说着,一声锐啸携着悍然杀气陡就由舍内破空而出,安泉在那刀影破空响起之前,手中镯刀已飞闪而出,镯刀破空,却漾出一片如水刀影,夜之暗黑竟被这水影带地微微翻涌,在那刀影瞬至时,已被水影秒吞。
房舍内顿传来一声惊咦,水影却毫无懈滞地散漫开来,看似波澜不惊,但却是暗流汹汹,倏忽间,流水心刀之刀影已冲至房舍之中,然后一道黑影陡地就破顶而出,瓦砾四射间,那人手中刀气暴现,双手而握,凌空怒斩。
这一斩却是自救,因为他身下的流水心刀的刀影已若浪峙波耸,要卷着他将他生生吞没!
嘎嘎,这招“水漫黑山”看他怎样破解!
刀气落,流水刀意似乎被斩开了,但瞬间又聚于一处,而流水刀意被刀气一激,似乎更加汹然!
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
那黑影见势不妙,已慌了手脚,流水心刀刀意却已成滔天之势,那人足下刀影还未成形,流水刀影已叠加成浪,腾空飞卷,他亡魂皆冒,刀气顿散,准备绝望受死!
而在他要被流水刀意生生活剐的时候,安泉心念一动,镯刀飞回,绕着身体飞旋不息,所有刀意瞬间消失。
他就狠狠地由半空跌到地上,摔地屁股大痛,正在怀疑自己是死是活时,安泉笑眯眯地已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他笑道:“小路子真是好胆啊,你也好胆,已知本侯驾到,不来好好迎接,却派你刺杀本侯,然后再屠尽商队中人,那珠子真那么重要?小路子就那么恨本侯?”
那人惨白着脸却一句也不啃声,“汪遥!”安泉冷不丁喊道。
“哦!”那人不由应了声,旋即惊觉,捂嘴也来不及了,他看着安泉似笑非笑的脸,一张脸更是快白成纸了。
“汪遥,汪咬,你可真成路家的狗了,指哪咬哪,本侯不会私自处置你的,等回到仰岳城中,会交由刑部那丁垂伺候你,刺杀侯爵,这罪名也不知道重不重!”安泉哈哈一笑,水灵气机直接束住了汪遥的气脉,他顿若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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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周,汪某奉劝你一句,别与财神宗为敌,财神宗中人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可以随意揉捏的,你现在与财神宗中只是一些小摩擦,若然真正触犯了财神宗的利益,你会被碾压的渣滓不剩!”汪遥半劝解半威胁地道。
安泉嘎嘎笑道:“真是吓死宝宝了,可惜本侯不怕,龙启山上朱财神犯蛇精病栽赃给我,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仰岳城里,钱锋莫名其妙找我麻烦,秋香苑里,你们财神宗把我们灵宗的寿礼换成蛇。还有小路子,本侯招惹过他吗,又是眼杀,还想用酒灌死我,估计本侯在凤林园中遇刺,雇凶的也有财神宗中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