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业荣勾唇，问颜梅，“盛主任是你的朋友？”

颜梅对上蒋业荣的视线，听出他说‘朋友’两个字的时候在咬牙切齿。

不等颜梅解释，盛辉主动开口，“到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年，也算老相识了。”

老相识和老相好只差一个字。

蒋业荣眼神暗了暗，颜梅赶紧澄清，“盛主任为人正派，济城做企业的，大部分都得到过盛主任的关照。”

蒋业荣脸色刚好转。

盛辉淡笑，“有些事是我应该做的，有些却是我出于私心想去关照，人与人还是不同。你说是吧，小梅。”

颜梅：“盛主任一直做事公正。”

盛辉：“哈哈哈，没想到在你心里一直这样认为，难怪啊，诶……”

他这话要说不说，不清不楚，都是男人，蒋业荣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噌地窜起火。

盛辉脸色不变，扭脸跟方芸打起招呼，“我记得你，HPA的方芸。”

说完，他看了童严，微微点头，问道，“还有一位你们的闺蜜，怎么没在？我记得每次见到你们，都是三个人。”

方芸：“你说裴夏，她去洗手间。”

盛辉微笑，“果然，铁三角永不缺席。”

这边寒暄，那边颜梅抬手挽住蒋业荣的胳膊，蒋业荣垂眸看她，颜梅眯眼逗他笑。

童严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但察觉到蒋业荣烦这个人，就想找个理由赶人走，但又不能明显失礼。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几个人全都站着，说虚情假意的套话。

颜梅认为这人是她招来的，还得她负责请走，想了想，勾唇说道，“盛主任，今天我就不留你一起了，您先忙，改天……”

盛辉笑着打断，“没关系，我那边的饭局已经结束，正打算走了，曹老板说你在这，我赶过来跟你见一面打个招呼。你现在不在济城，能碰到也是缘分。”

话音落下，他扭头，对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道，“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去外面车里等我。”

两个年轻人应声，放下手里礼品袋和一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