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芝把剁碎的柴禾,一节一节拣到竹笼里,还细心地摆顺、码好,装满竹笼后,她试着提了提笼攀.可能是柴火装的太满,有点重,提了几次都没有提起来。
我看的有点走神,竟然没有想到起身过去给林芝帮忙,这时候,去灶房打热水的凤枝正好路过,她赶忙放下手里提着的竹壳暖水瓶,顺手捡起一根木棍,在我的肩头轻轻敲了敲,冲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盯着我的眼神,做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凤枝然后快步走到林芝跟前,和林芝两人分别抬着竹笼的一边,互相厮跟着走进厨房。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没有觉得尴尬,却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吃过上午饭,文掌柜背着双手,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东瞅瞅西望望,刚准备去坐堂行医,刚走到兴隆堂的台阶下时,忽然叫住了我。
“党参,搬个长梯子过来。”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扛来一架木梯,文掌柜用手指了指诊疗室上方的牌匾,我就把木梯斜立在门楼前的屋檐下。
文掌柜对我说:“这几天白天不下雨了,夜里却风很大,你看,牌匾被风吹歪了,你扶好梯子,我上去把它正过来。”
我抬头一看,写着“兴隆堂”三个大字的花梨木牌匾,右下角果然有些倾斜,在细风中慢慢摇晃着,还发出微弱的摩擦声。
“还是我来吧,师父!”我自告奋勇地说道。
文掌柜没有理会我,就自顾爬上了木梯子,小心翼翼地把牌匾扶正,又用宽松的袖口仔细抹了抹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