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两个月之前的某个夜晚,月光如水洒向大地,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此时此刻,杜花花的丈夫已经完成了磨豆浆的工作,正准备唤醒母亲和我起身加热一些卤水备用。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微弱而急促的呼救声从后门方向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氛围。
丈夫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好奇心驱使着他快步走向后门,轻轻推开那扇陈旧的门板。门开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卧倒在地上,满脸汗水流淌不止,神情痛苦不堪。引人注目的是,小伙子身穿一件灰色制服,头上戴着一顶带有五角星标志的帽子。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丈夫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迅速上前询问小伙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伙子艰难地抬起头,用虚弱的声音诉说着自己腿部受伤的遭遇,并请求帮助。看着小伙子痛苦的表情,丈夫毫不犹豫地决定伸出援手。他小心翼翼地将小伙子扶起,然后将他带到屋内安置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紧接着,丈夫找来了急救药品和绷带,开始为小伙子处理伤口。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被惊醒并加入其中,一起尽力照顾这位受伤的陌生人。
杜花花和丈夫连忙将他抬进了家里,撕开一绺豆腐包布给他将伤口包好,让他躺下休息。天刚亮,杜花花就去兴隆堂请大夫,不料想文掌柜不在家,只有哑巴张在坐堂,听了杜花花的叙述,哑巴张显得很镇定,拿了两种包药交给她,嘱咐一包外敷,一包内服。
当日下午时分,哑巴张挑着担子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兴隆镇。他在街上逛悠了一圈,买了些新鲜的蔬菜之后,便朝着杜花花家走去。
一进杜花花家门,哑巴张就佯装成来买豆腐的样子,和杜花花寒暄了几句。然后趁着四下无人注意的时候,迅速为伤员检查了一下伤口。幸运的是,子弹并没有击中要害部位,但仍然需要尽快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接受治疗和静养。
时间过去了两天,伤员的状况稍微有所好转。等到夜幕完全降临时,私塾里的高先生悄悄地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将伤员小心翼翼地转移到了私塾学堂里。这里相对比较安静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可以让伤员安心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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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豆腐做好后,杜花花又给他喂了一些豆浆和热豆腐。“那个小伙子后来怎么样了?”我好奇地问道。
杜花花叹了口气,“他的伤养好后就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帽子上有颗五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