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陵容到底是念着幼年与荣飞燕的情谊,让人将她送去了安华庵并让人看着她。
荣翎岸没有落网,她总归不放心。
而荣家的产业,包括这座樊楼,现在都是安陵容的产业。
此时。
安陵容与高夏昔还有张大姑娘三角而坐。
张大姑娘捧着一盏茶,脸上怒气未散,道:
“我真是受够了,那桓王三天两头来我家找我,还打压言吉,若不是父亲要我忍耐,我真想将向氏送去桓王府上。向氏也算出自名门,与他微末之即嫁到禹州,却不想嫁了这样的男人,落得这样的下场。”
张大姑娘明媚的面上满是同情和愤怒。
向氏生死未卜之既,赵策英便单方面宣布了她的死讯,这便是摆明不给她留活路,
而且如此着急攀附权臣,人品着实不怎么样。
“姐姐息怒,你若现在送去桓王府不真真是要了她的命了吗?索性你也知道了桓王的品性,身上也有婚约,官家总不能真的不顾脸面赐婚,待向氏身子好些,姐姐再将人送回去也不迟!”
向氏可是她们手里的一张王牌。
英国公府按兵不动一是考虑向氏的身体,二就是想证实赵策英有没有杀妻的证据。
而且她还有后手。
张大姑娘听着这话面上暂时忍下,只是摇头,高夏昔却一直看着窗外,听安陵容的话,扬起下巴调笑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桂芬,你自己的事儿还没着落吧?听说你家每天都往宫里递折子,有人却装着看不见。哼,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这屁股还没坐稳就连礼义廉耻就不要了,你看他办的这几件事儿,啧啧,这就是这几年,要是换成前几年,哼!”
高夏昔不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