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难受了一阵后，苏远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点燃后，趴在栏杆扶手上抽了起来。

一低头，他才发现「家人」的身影还站在楼下，正抬头望着他。

只是因为天色太黑，自己看不清它的脸。

“咳咳......”苏远扯了扯嗓子：“嗬......tui。”

一口浓痰笔直落下，降落在了黑影的脚边。

“嗬......tui！”

苏远又吐了一口。

这次正中「家人」的脸。

“滚吧。”苏远喊道：“下次一定杀了你。”

只要我做的到的话......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黑影依旧站着不动。

过了一会，又一个燃烧着的烟屁股落在了它的脸上。

黑影走了。

“我就说哥哥你打脸很准的嘛。”妹妹站在苏远的身旁，一只手托住精致的下巴。

苏远看着她，没有说话。

突然，他伸出手朝着妹妹抓去。

毫无意外的落空了。

妹妹生气了，叉着腰：“干嘛，你想打我？”

苏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刚才在楼下，我好像摸到你了。”

“禽兽！”妹妹抱着胳膊后退，一脸的悲愤：“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妹妹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苏远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是什么？”

“这还要问，肯定是你妹妹啊！”苏愿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着苏远。

“我问的不是关系。”

“哦......妙龄少女？”

苏远：“......”

“我有「天眷」吗？”

“我怎么知道？”

“你是我的「天眷」吗？”苏远换了个问法。

“我怎么知道？”

得，一问三不知。

苏远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

“刚才林源没有带我走的话，我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