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元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冷汗,“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我墨家子弟哪里做错了!你便是如此羞辱!”墨渊立马打断了邱元,“怎么?我平西王府为国镇守西面,不断地学习精进,为了国家的未来而努力着,在这种情况下,墨盾大哥不愿拖累家中,甚至自己出来为人驱使,你便是如此对待为我们的!”
有些事,是经不起分析的,但是,墨渊一个大帽子直接给扣在邱元的头上。
这个帽子扣的不好,至少在围观的那些于是看来,这个帽子扣得实在没什么水平。但是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这个帽子的水平已经很够了。
邱元身为一个纨绔子弟,面对这种帽子在头上,立刻急着想要把帽子摘掉,“当然不是!我只是……”
墨渊没有容许邱元自我辩解,他看到人群里那些腰带上有着动物图案的人已经收起了扇子,在悄悄地听着的时候,他就知道,该开始认真了。
御史的责任就是从民间查找弊端,然后直达天听。奏折的数量也是他们升迁的一个考核标准之一。
几个御史已经开始记下墨渊的问题以及邱元的回答,准备向上参某人一本。不论是墨家还是邱家,对于御史来说都是一块肥肉,是清流们的政绩。
墨渊立马打断道,“够了!你还在狡辩什么!自持身份,持强凌弱,这就是你们邱家的家教吗!家父自幼教导我,我们世代蒙受国恩,必然也应当为国之未来而努力!可是,我旧日所看到的却和家父教导南辕北辙!”
邱元脑门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他还想说点什么来摆正一下自己。可是,墨渊没有瞪着他回答,而是面向大众,“乡亲们!这种情况有如何能忍?倘若所哟路人都如这纨绔子弟一般荼毒百姓,鱼肉乡里,那么国之未来何去何从啊!”
邱元没有回答的机会,人群里那个小女孩立马应和道,“说得好!”
有了第一个人,大家也就立马跟着应和起来。就像乌合之众说的,在群体中,人总是趋向于一个共同的意志。
几个御史微微一笑,也跟着民众应和了几声,然后悄悄溜了。
当然,没有人发现,第一个应和的女孩也已经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