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向笛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萧子墨，“所以你只是觉得那个妖可能会这么做！那要是那只妖真的被罗盘发现……”

萧子墨拍了拍手，转过身，看着在筐子里的鱼，“那就证明这只妖脑子没那么好，所以，他们的牺牲就将勾引出那一只妖，我们的目的也能达到。”

“那，我的弟兄……”萧向笛微微张嘴，握紧拳头，声音带着颤抖说着。

“他们会得到朝廷的表彰，然后他们的家庭会得到补助，而你也说不定有机会给未来铺个路。”萧子墨声音冰冷地说道，“皆大欢喜的结果。”

“皆大欢喜！”萧向笛瞪大了眼睛，指着旁边的那些捕快喊道，“可是我的弟兄们丢了命！”

萧子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有什么关系呢？你做这一行不也是用妖的命来换银子？有什么区别？”说着，他又指了指筐子里的鱼笑着说，“你会因为他们会丢了性命就放弃今晚的鱼汤吗？”

“你怎么能这样残忍！”萧向笛完全无法解释萧子墨的思想，“你这种行为还有一点点的人性吗！”

萧子墨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力度极大，直接将萧向笛甩飞出去。

“别拿你的妇人之仁和我说什么人性！”萧子墨一步步走到萧向笛的面前，缓缓蹲下，蹲在萧向笛的面前，“如果你不将利益最大化，那么你就只能看着别人吃肉！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那，要是这个庄子里没有所谓的妖，我们最后找到的是一个普通的庄民呢！”萧向笛看着萧子墨问道。

“呵，那又有什么关系？”萧子墨冷着脸，用毫无情绪的声音回答道，“也不过是错杀了一个普通人，去他家道个歉，给点钱，问题不就解决了？”

萧向笛像是遇见了魔鬼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