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夫。”萧子墨一边拿着锉刀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医生。

“回，回大人的话，殷大人的身体似乎，似乎……”医生一边流着冷汗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

“有事就说。”萧子墨微笑着对医生说道，“我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把你杀了是吧？”

医生深吸一口气，立马玩命地摇头，“没有，没有！大人仁慈……”

他可是看到过，萧子墨微笑着就把一个试图反抗他的俘虏抽筋剥皮，还用治愈术不断地进行治疗。

而且，据说，这不是他最为恐怖的手段。他折磨人的手段就算是东厂那边的佼佼者都有点自愧不如……

看着医生的样子，萧子墨渐渐没了耐心，“那你倒是说说，殷尚仁他怎么样了？”

对于殷尚仁这个前辈，萧子墨可没有多少尊重。

在他看来，殷尚仁只不过是一介莽夫。

“回，回大人的话，他，他可能，可能……”医生的汗已经浸湿了衣领，“他可能已经不堪重用了……”

萧子墨点了点头，带着温暖的微笑笑着问道，“也就是说，就算是救回来了也会是一个废人是吗？”

医生立马捣蒜似的磕头，“大人！我尽力了！尽力了啊！”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时候，殷尚仁眉头微微一动。

“啧啧啧，这么怕做什么。”萧子墨将锉刀放下，看向医生，“我又没说要处置你。”

医生闻言，立马睁大了眼睛看向萧子墨。

萧子墨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对着医生说道，“行了，别这样，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对了，我饿了，给我来碗面吧。”

医生立马跑到一边的桌子上，端来一碗面。

萧子墨微微一笑，看了看碗里的几片牛肉，“不好意思，我不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