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说:“你不知道,流削刀被安太岁夺走了,朱雀要回来了,只有这含渊剑可以护我花妖一族。”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朵儿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有人来了。”
枯应允消失不见。身为掌门的白玉蟾先跑来了,他站在门口,先是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喘息,方入院中来,看到自己的儿子白羽凡躺在地上,居然弃之不理,先是唤醒了王一鸣,说:“怎么样?伤得不重吧?”
王一鸣见到师父来了,叩头如捣蒜说:“师父,请责罚。都怪我家教无方。”
“你身为玄武门的内门弟子,怕老婆怕成这样?有半点江湖侠客的气质吗?罢了,罢了,先养伤去吧。”白玉蟾对身后的弟子们说:“快,将他们都送下去医治。”
王一鸣自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拒绝了几位师弟的搀扶,自己独自走了。
白玉蟾又见朵儿只受了些轻伤,便又问她:“朵儿,你倒是无恙?”
朵儿禀告说:“禀掌门,都是羽凡师哥舍己救人,我才未收重伤的。”
“我常教导羽凡要有侠义之心,舍己为人,他这样子也不枉费我对他的谆谆教导。”白玉蟾瞥了一眼自己重伤的儿子,心里是又疼又骂,傻儿子你若是死了,这姑娘可不会为你陪葬。我白玉蟾精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个傻蛋。